默了半晌后,他将手中的那壶酒扔给那人:“把这壶酒送去地牢给摄政王,是该让他也尝尝这酒的滋味。”
既然沈临君让他这辈子都离不开这东西,那就让沈临君也好好试试这种感觉。
那人接过酒,恭敬应了一声,退了下去。
许清酌直到夜深时才回去,他换下那身染血的婚服,精心缝制了两年才做好的婚服被他随手扔在了火盆中,一点点燃成灰烬。
沐浴后,他换上了一身月白色的衣袍,披上斗篷,去了关押许南澄的地方。
他没有把许南澄关入地牢,只是把他关在了自己的寝殿,派人把守了殿门,不让他离开。
许清酌到的时候,许南澄大概已经闹到没有了力气,只是缩在床榻上哭。
“有没有什么需要的,可以和我提。”许清酌走到他面前,淡声说道。
许南澄捂着自己的腹部,泪眼朦胧地抬眸看他:“你把沈临君怎么样了?”
“没死就是了。”许清酌冷声回答。
说着,他蹲下身来,伸手抓住了许南澄捂着腹部的手:“这里怎么了?”
“……当初取蛊虫的时候,他们在我这里开了一道口子,好像流血了。”许南澄沉默了半晌后闷闷出声。
被关到这里后,他闹了足足两个时辰,怎么都出不去,反而弄得伤口裂开。
许清酌扯开许南澄的手,解开他的衣扣查看那处伤口,果然已经流血了。
于是许清酌让许南澄躺在了床上,帮他重新处理好了伤口。
许南澄则是全程愣愣地看着许清酌帮自己包扎伤口。
“你不杀我吗?”许南澄出声问许清酌。
许清酌收拾好了自己的工具,闻言抬眸瞥了他一眼:“只要你自己不来惹我,我不会把这件事情牵连到你身上。”
说罢,许清酌上前走到许南澄面前,伸手一把扯下许南澄戴在腰间的玉佩,转身离开。
此刻已经夜深,许清酌独自一人去了地牢。
他来到关押沈临君的那处地牢,让其他人都退了下去,一个人走进牢房。
此刻沈临君除了腹部的伤口,身上还多了许多处伤痕,鲜血淋漓。
他正坐在榻上喝酒,见到许清酌走进来,只是冷笑着看向他,语带嘲讽:“陛下来了?”
许清酌神情淡漠地走到沈临君面前,将许南澄的那块青色玉佩扔在地上。
沈临君的眼神微动,视线落在那块玉佩上。
“许南澄已经被我拿下了,我现在是来和摄政王算账的。”许清酌看着沈临君,一字一句说道。
“好啊。”沈临君冷笑出声:“陛下想怎么算?以往种种,算得清楚吗?”
“算不清楚也要算,这三年来你强加在我身上的,我会如数奉还。”
沈临君安静地听完了许清酌的话,眼底多了一抹嘲讽:“算清了之后呢,算清了之后……我的情伤怎么算?”
说着,沈临君放下手中的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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