博。
时间久了,他对我渐渐不耐烦,甚至我们面对面坐着,他都不愿再认真的看着我。
这么多年了,坚持仿佛成了一种习惯。每一次争吵过后,看着他再一次向我痛哭流涕的求得原谅,我依然选择忍受。
随着时间越久,也许就越发不甘放弃自己当初的坚持,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,如果现在放弃,那之前的忍耐简直可笑,人们会嘲笑你,看看贝拉吧,她果然是瞎了眼睛,没有一丁点挑男人的眼光……
直到有一天,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来电。
一语不发的挂上了电话,我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仿佛都冻结成冰。我永远记得,那一刻的冷仿佛是从身体里透出来的,毫无招架之力。
比尔又欠下了赌债,因为数额太大,他被那些人抓了起来,是生是死全然不知。
我呆坐了半天,脑袋里一片空白。即使想救比尔,我也确实拿不出那么多钱了。
直到两天后,我接到了另一个陌生人的电话。
他报了一个可观的数目,说有笔生意非常想和我合作,他自称是一位医学研究者,一直在攻克人类女性的基因缺陷,只可惜一直没有活体进行实验。
听到这里,傻瓜也知道他所说的生意是指什么了。
倒卖女婴是重罪,她就算身为女性,也一样会承担相当严重的后果。
我当时非常气愤,毫不犹豫打断了他的话,并告诉他这是做梦!
挂上电话,我身体里依然有一股恐惧的战栗感,明明已经干脆的拒绝了他,为什么还要害怕呢?
之后的几天,我几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,每天都会发到我通讯器上血淋淋的断指图片,无时无刻不再刺激着我的神经。
我开始下意识的观察学院里通向育婴室的监控设备,而每天在里面滞留的时间几乎和往常一般无二。
我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迟迟没有下定决心这样做,直到一张已经没有了手指的断手照片出现在了我眼前。
我永远记得那天晚上,外面下着倾盆大雨,我将自己缩在办公室里,撕心裂肺的大哭着。仿佛想把心底里所有的委屈和不甘,以及深深的罪孽感通通哭出来,那种毫无形象的嚎啕,我平生从未有过。
犹豫了很久,最后我挑中了一个黑发黑眼的小女婴。
将她亲手交出去的那一刻,我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手臂控制不住的颤抖。
对面那个年轻的银发男人低头看了一眼女婴,抑制不住兴奋的叹了一声,随后抬头看了我一眼,将一张卡片递了过来:“女士,你很棒。”他说道。
我低着头,接过了那张仿佛重若千钧的卡片,我知道那里面是钱,是可以救出比尔的钱。
银发男人走了,我站在原地很久,直到天幕渐黑。
转身,慢慢往回走,每一步都迈的异常艰难,我觉得心里有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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