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月事初潮,莫说婉婉自己不适应,就是初次迎接变化的身体也有些不暇。
婉婉几乎一直躺在床上,眷眷的不愿动,稍有什么大动作,某处便决堤般,枫荷一看小姐僵在那不动了,便知该换月事带了。
这玩意的到来,是叫人极不方便的,婉婉每每被带去清理换洗都要嘟囔上一阵阵,哀怨的道上几声“麻烦”,然后嘟囔得觉得心里舒服些了,才算作罢。
衣妈妈这些日子一口气做了好些个月事带,一摞一摞的摆满了婉婉的小柜子。
她一边分门别类的规整着,一边和枫荷说:“这个短的小巧,行走方便,姑娘出门的时候可用。”
“这个长的能整个包裹住,给姑娘夜里就寝时用。”
“还有这个薄的。”衣妈妈算了下日子,“姑娘今日已经是第四日了,明儿开始就给姑娘用这个薄的吧,天渐热了,太厚恐会捂出痱子,用这薄的就够用了。”
衣妈妈是婉婉身边唯一拥有几十年月事经验的人,长短薄厚运用起来得心应手。
可却是苦了一旁的枫荷,她认真听着衣妈妈的叮嘱却还是听了个糊涂。
她比婉婉小,婉婉从大禹寺回来那日,枫荷吓得都快要昏过去了,如此懵懵懂懂的,可她不允许自己迷糊,因为她还要照顾小姐起居呢。
婉婉趴在床上,原本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衣妈妈的话,心不在焉,结果听到痱子两个字后,她没办法淡定了。
捂出痱子!
这玩意会捂出痱子?
那儿长痱子?
婉婉单是想想就觉得可怕,从头发丝到脚趾盖,浑身上下都是拒绝!
她可不要长痱子,坚决不要!
可她觉得她八成现在就长痱子了,湿答答的极其难受。
婉婉一刻也不想等了,扭着身子,“妈妈,我现在就要换薄的。”
从耳房出来,婉婉觉得自己了了块心病,衣妈妈见小姐这都好几日还是闷闷不乐的。
便道:“姑娘,其实月事对女子来说,是上天安排给女子单独的恩赐,这种好事男子可没有呢。”
“妈妈您是在说笑呢吧?”婉婉有些想不通,这么麻烦的事,怎么就是恩赐了呢?
恩赐你动不动就腹痛?
恩赐你每个月血流成河?
这哪是恩赐,诚心要她的命吧?
衣妈妈见小姐不信,她拿起妆台上的铜镜放在婉婉面前。
“姑娘你瞧,有没有发觉您这几天皮肤变好了?”
婉婉这两天心情烦闷,都不怎么照镜子了,她移上目光,发现镜子里的自己,果真皮肤比之前更加好了。
白里透着红得粉嫩,水润得仿佛是挂在枝头成熟的水蜜桃。
婉婉摸了摸自己吹弹可破的脸颊,又捏了捏,不可置信道:“竟是真的。”
衣妈妈笑道:“月事可是女子排毒养颜,保养肌肤的绝佳机会。”
她就知道小姐一时半会还不能真正的接受身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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