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再嗯嗯啊啊地配合两句。
傅熠琛似乎很满意她的知错就改。
但她很讨厌。
甚至是厌恶。
她的表情和声音都很夸张,根据着男人脸上的微表情来判断她该说哪些能让他兴奋、不该说哪些。
傅熠琛说她放荡、说她骚。
可许南嘉不在乎。
她只想赶紧结束这场梦魇,回到自己安全的地方把自己画地为牢。
外面的天空渐渐地阴沉了下来,窗外的树影随风摇曳,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咚咚咚的敲门声。
许南嘉猛地睁开双眼,僵硬地扭头看向门口。
她推了推傅熠琛,提醒道:“有人。”
傅熠琛扬了扬锋利地下巴,问道。
“怎么?害怕了?”
她倒也不是害怕,只是总归觉得他们两个现在的行为本身就不道德。
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该是如此坦然自若。
可她在傅熠琛脸上没有看出一丝慌乱。
许南嘉突然意识到,她们现在这样又和当初她捉奸在床池遇那两人有什么区别呢?
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响着,伴随着一道她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。
“熠琛,你在房间吗?”
那道声音和简意的不同,带着些许沧桑和温婉。
反而更像是一个中年妇女。
傅熠琛显然也听清了,他皱了皱眉。
这才冲门外回了一句:“等一下。”
门外很快没了声音,傅熠琛起身整理了一番,随手从衣柜抓了件衬衫套上。
他的身材是典型的“穿衣显瘦、脱衣有肉”。
穿上白衬衫的他和刚刚的那般桀骜完全不同,光看外表和脸倒是有种温文尔雅、风度翩翩的绅士气质。
傅熠琛扣上最上面的那粒纽扣,有些幽怨地瞥了一眼她
他颈间残留着密密麻麻而又显眼的痕迹,那是许南嘉的杰作。
许南嘉扬起小脸,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。
她是故意的。
早在她抱住男人脖颈的那一刻,她就戏谑道。
“傅熠琛,你说要是简意发现了这些痕迹怎么办?”
男人正沉醉在她编织的温柔乡中,顺着她心意调侃:“只要你不介意,我没关系。”
许南嘉吻得更用力了。
那就一起鱼死网破吧。
傅熠琛睨了她一眼,声音冷冽。
他说:“你先在这里好好待着。”
许南嘉两手攥着被子,乖巧地点了点头。
她看着男人匆匆离去的背影,心里突然有了个念头。
随即,她掀开被子,环视了一下四周。
让她想想,她的衣服现在该在哪呢?
被丢在了车上?客厅的沙发上?还是地毯上?
许南嘉起身跑到衣柜,随手挑了男人崭新的T恤。
傅熠琛比她高近乎二十厘米,衣服自然也相对而言比较宽大,一件普通的白T恤套在她身上倒是变成了条短裙。
许南嘉随手将头发挽起,露出那截完美白皙的天鹅颈。
她打开门,楼下传来隐隐激烈的争吵声。
许南嘉单侧挑眉,她正好想去凑凑热闹。
“熠琛,我的衣服被你丢在哪里了?我没找到就随手拿了一件短袖,你不介意吧?”
她出现在客厅时,傅熠琛和沙发上的女人都顿住了。
在看清沙发上的女人后,她尴尬地舔了舔唇,转身立马就要跑上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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