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沉霜面上一僵,讪笑:“公主说笑了,这样伤身的事情,我怎么忍心?”
“是吗?可上次你不是喝的好好得,没有不忍吗?”
“这”
苏沉霜一滞,朝皇后看了看。
皇后忙道:“永嘉,上次的事已经过了那么久,何况你犯错在先,现在还提它干嘛?”
姜玉微冷然一笑:“母后怕是忘记了,方才可是太子妃先提起的。”
皇后喉咙一噎,面上露出一抹蕴色。
一旁,宋玦站了起来:“母后,今日阖宫夜宴,当开怀畅饮,不如儿臣给大家舞剑助兴,如何?”
“也好。”
皇后顺着台阶下了。
宋玦看了姜玉微一眼,提剑走到中央,乘着乐声舞了起来,时而凌厉如狂风骤雨,时而灵动如银蛇游走。
看着他潇洒的身影,姜玉微唇畔一扬,目光柔了几分。
宋观剑眉一拢,忽然站起来:“母后,一人舞剑未免单调,不如让儿臣与四哥切磋一番吧?”
“嗯。”皇后颔了颔首。
宋观下巴一昂,走到场中,与宋玦缠斗起来,霎时间,银光飞舞,金戈之声不绝于耳。
两人越打越激烈,似是见了真章,只他们实力相当,打了许久都不分上下,到最后竟都挂了彩,皇上连忙叫停。
“你们这是做什么,兄弟之间点到为止即可,哪有像你们这样的?”
二人扫了对方一眼,默然退退回。
姜玉微瞥了瞥宋观脸上的血迹,便移开目光,不再看他。
过了一阵,宴席开始,宫女上菜时手一抖,竟将汤水洒在椅子上,将她放在那的披风都弄湿了。
宫女大惊,连忙跪地,姜玉微摆摆手,让她下去了。
两个时辰之后,这场盛大的宫宴徐徐落幕,姜玉微跟着众人陆续往外走。
刚到殿外,迎面吹来一阵寒风,银色的月华下,雪花纷舞,白茫茫一片。
宝枝冻得打了个哆嗦:“这可怎么是好,方才披风都湿了。”
“无妨,走吧。”
姜玉微淡然一笑,举步走下台阶,刚走了两步,身上一暖,宋观已将斗篷披在她身上。
“不必了,殿下还是紧着自己吧。”
她将斗篷扯下,往他手中一塞,径直往前走。
宋观蹙起眉头,强给她披上,系了个结,一声不吭地走了。
望着他远去的背影,姜玉微勾了勾唇,目中泛起一丝嘲讽。
回府之后,宝枝替她解下斗篷,犹豫道:“公主,那这斗篷怎么处置?”
“扔了吧。”她拢了拢眉。
“是。”
宝枝旋即往外走,刚到门口,姜玉微摆手道:“算了,和上次的衣服放在一起吧。”
说完,喟然一叹,往内室行去。
望着她的背影,宝枝无奈地摇摇头。
歇下后,姜玉微辗转反侧,总也睡不着,也不知过了多久,窗外传来一阵悠扬的埙声,婉转动人。
她凝了凝,起床打开窗户,但见朦胧的清辉下,宋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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